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 他说过如果苏简安真的喜欢江少恺,他要把选择权交给苏简安,可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,他怀疑自己做不到。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 “废物!”康瑞城再一次踹翻了那张桌子,“已经半个月了!你们居然找不出一个女人?”
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,等大门关上后,他又仰躺到藤椅上,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,阴鸷的勾起唇角。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,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,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,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,开一台麻将,做一桌好菜,日子温馨平时。
她的眼眶突然升温,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,垂下眉睫掩饰她的双眸已经蒙了一层水雾。 离开菜摊后,洛小夕显得十分兴奋,“我以前跟我妈去买过菜,一般几毛钱都会收的,因为卖你一棵菜根本没有多少利润,可是那个老阿姨居然主动给你抹了零头诶。”
“哇塞!帅得简直没边了!”小影默默的发花痴,“简安也太幸福了!” 彩虹不过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,陆薄言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看,但苏简安兴奋得像小孩子见到糖果,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值得她这样高兴。
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:“没什么!我在想那单案子……” 洛小夕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,他向来沉着的眸子里写满了挣扎,他似乎很想站到她身边,最后却不得不离她很远。
“没错!”沈越川默默的给穆司爵点了个赞,笑着看向陆薄言,“会不会和你结婚后,你们家简安的芳心就被你虏获了,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?” 小影蹦过来说:“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一个花店送过来的,简安在忙我就替她签收了,花真的超级漂亮!陆boss下血本啊。”
收拾到一半,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,“明天就是周一了,我无所谓,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 吃完后离开餐厅,洛小夕突然叫了一声:“完了!”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 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么好说话的陆薄言,眨了眨眼睛,怀疑的看着他,似乎在他的唇角看见了一抹诡异的笑。 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,突然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吻上她的唇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替苏简安盖好毯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去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没有专门研究这个,哪来的数据分析?”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真正的幕后黑手,也许是张玫。 钱叔的话使得苏简安暂时安心下来,回家后她洗了个澡,早早的就睡觉了。
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懵了。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?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?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 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凭什么怪我?” 末了,她就蹲在陆薄言的跟前盯着他看。
“想吃什么?”陆薄言突然问她。 女孩们瞬间安静下去,指了指舞蹈室,隐约还有呜咽的声音传出来。
Candy无语,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,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。 陆薄言比她大六岁,今年已经三十岁了,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,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,他有女朋友……也正常吧。